做的什么乱梦!

去哪,温存够了想起来把人家送回家里去了?”那姜夫人还得半夜等他,这老小子是一点好事不做啊。

    “我当然要送他回去,明天我们要结婚的。”他的表情陡然柔和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手里的骨灰盒。

    不是吧大哥,真结冥婚啊,那些邪教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说这是新型的稻草娃娃,用来搞垮殷家的?

    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我老爹每次说要打我哪次不是真打了?

    “那你也不应该...”

    姬发抬头看楼梯上的我,我一下住了嘴。

    他妈的,这傻逼看上去怎么那么渗人?

    然后我就任由他走了。

    啧,他不是真的入了邪吧,刚刚应该给他拍下来的,做成大头贴,贴在那个骨灰盒上。

    回到房间里,姬考果不其然坐在那揉眼睛,不枉我开了大灯。

    “阿应?”他的嗓音黏糊低沉,让我想起睡前那个晚安吻。

    啧,想亲他。

    我放纵地飞上床,拖鞋滑出3米远,姬考微笑地看着我打滚。

    “姬考,你弟刚走,”我看看他,“他说,要和殷郊结婚。”

    “嗯,那就结吧。”

    我稀奇地坐起来,连滚带爬挪到他身边:“你们姬家还有这种糟粕习俗啊?他不会是真的疯了吧?要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