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医生吗?”

    我一点都不担心姬发,我只是嘲讽。

    我又想了一下:“还是说你也疯了?”

    我摸上他的脸,思索我出房间时摸他的时候他醒了吗?

    他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我的手掌心里:“那要看你对疯的定义是什么了。”

    我又产生了那种和他“试一试”的冲动,抛去他的大多数时候的冷漠无感,再抛去他千篇一律的中央空调式的温柔,我想问他,你是不是有情感障碍?你是不是以我为蓝本在学习人类?你是机器人?还是外星人?

    “我觉得结冥婚这事就很疯...”我忍不住了,低头去攫他的唇,伸出舌头吸取他嘴里的津液,小心翼翼的。这是我们六年来第一次接吻。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匪夷所思了,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是否是个真实的世界。

    他的唇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温暖软和,辗转碾压在上面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感。

    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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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在做梦。

    梦里全是呓语,什么“救”“我”什么“风”“水”,混乱,糟糕。

    我眼皮被黏住了,醒不来,只能挣扎着去看清这个梦。

    我好像在天上,俯视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