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无语。我翻了个白眼。

    夫妻不像夫妻,互帮互助的兄弟也不像。我不是3岁小孩,自然知道一切问题都出在他身上。他把一切都完美地接受了,很少拒绝我。

    但,很怪。我总和他有一层隔阂。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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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姬发就不见了,我故意起夜,还把腿搭在姬考身上。

    我能听见姬发幽魂似的下楼,步伐轻缓,速度适中,装神弄鬼。

    我凑近了去用脸感受姬考的呼吸,发现他没醒。

    你怎么能不醒呢!你起码得去送他一下吧?

    我把灯打开,大拇指从姬考的嘴角摸到耳根。他的脸很好摸,我的手在那上面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

    但明显是半夜出门的姬发更重要。我不稀得偷偷摸摸,直接穿了拖鞋打开门。

    “姬发?”我从三楼追到一楼,深怕走慢了嘲讽不上姬发。

    姬发他妈的没开灯,双手捧着骨灰盒,像捧着什么原子弹钥匙似的往门口走,我觉得现在他手上要是真的是殷郊,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在我开灯以后破口大骂。

    “崇应彪你要死了,吓死我了。”还行,他脸上还有点人的表情。

    “你才吓死个人,你踏马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