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雪

吓傻了,虽说可能性甚小,但史书上未必没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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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下一秒,朱翊钧就抱过来亲他嘴唇,甚至想解他腰带。张居正被吓得不轻,在内阁白日宣yin,他不要脸的吗?工作不用完成的吗?

    “陛下……陛下…慢点,现在别,臣还没做完公务……”猝不及防唇上被咬了一口,甚至挂出亮晶晶的银丝。有洁癖的张居正心里一凉,觉得还是拦住小皇帝在这里继续干什么不体面的事情要紧,不得不一退再退:“陛下乖,等晚上臣去陛下宫里,陛下想做什么都行。”

    先生的身上埋起来特别香软,朱翊钧有些恋恋不舍地抬眼:“真的?”

    张居正看着对方特别期待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如芒在背,喉结滚动了一下,颈后的腺体隐隐发烫。

    “臣对陛下所言皆是真话。倒是陛下,今日的文章读熟了吗?”

    朱翊钧:“朕这就回去读书!”

    张居正看着对方欢欣跑出房门的背影,先是头疼地揉揉太阳xue,继而无奈摇头失笑,到底觉得陛下像个给点糖吃就会开心的孩子。又提起笔,继续伏案工作。

    申时行看着陛下心情颇好地出了门,再次感慨师相不愧是师相,是有常人所不能为的本事在身上的。进了屋见到张居正的样子,却是困惑不已:“是过了这么一会辽东又传来捷报了?师相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张居正立刻压下嘴角敛了笑意,面容冷下来:“瑶泉近日可新写了诗作可让我过目吗?”

    申时行头皮发麻,脸上从容微笑:“近日文思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