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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品格不高,权贵人家多瞧不上这样的香气,偏这位殿下,骄奢yin逸,叫人去馆子里寻了那沉光的料,又配了些其他的香料制成香膏。低俗的香自是不会叫旁人闻去的,于是尽数抹在大腿内侧,只为助兴。这要价不菲的香气便同这万金之躯一起,便宜了腿间粗糙的奴仆。

    范无救浸在这潮湿幽暗的气味里,舔吻地越发卖力。当初二殿下调出那香味时,也是得意洋洋捧在手里让他闻过的,可后来那香膏从盒子里跑到了殿下的腿间,他再每每闻到都是混着那情液的yin味,倒记不起那香膏本身是个什么气味了。

    有时候想着他,赤着脚光着腿,在街巷上皇宫里来去,若是受了什么气渴起男人,汁水便顺着光裸的腿往下淌,融了腿侧那抹沉光。若是有风吹起裙角,那勾人的yin靡气味是不是也曾散入空中,甚或是飘散在宫室庙堂里,让身侧的权贵吸起鼻子探究香气的来源。连他坐过的垫子,是不是也沾染过他的气味。他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又悄悄夹紧双腿的时候,是想着谢必安的,还是他范无救的。

    被夹在中间的人两头流水也两头受堵,削瘦的身躯里泛着漫天的情潮。上头的嘴和下头那张一样,被两条舌头摆弄地汁水淋漓,吞不下也夹不住。攻势甚至有些太猛,让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被伺候还是被欺负。外头是闹市,百姓人头攒动,也算他的子民,可皇室贵胄却在马车里,一壁之隔,被人夹在中间,分着腿任人舔弄。想蹬蹬腿可是怕弄出动静,想叫两声也被吻回去,扭了两下腰就感受到身后那柄利剑热滚滚抵着他,更渴得厉害。他如密闭的水壶置于烈火上煎熬,不消多刻便泄洪般爆发。

    他到得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