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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放开。被纠缠的嘴好容易得了空,刚吸了一大口空气便骂。

    范无救你不做事便滚出去。

    看不见裙摆下面是怎么回事,那贵人急怒却也更期待着,想夹破腿间那脑袋可是又想留着那舌头有用,无法可想,蹬上一脚,转头继续找谢必安的唇舌安慰。

    谢必安也笑他,

    “殿下急坏了,范兄若再玩下去,殿下怕是会夹破你的脑袋。”

    马车已驶出被清空的街道,驾入京都城内最繁华的闹市,外头的人声渐响起来。范无救恶劣,等的就是这会儿。那花瓣本就细嫩无毛,此刻又添情液浸着,更是滑不留手,再次小心翼翼掰开,借着昏暗的光看见那顶端的玉珠确实早已挺立通红。

    很漂亮。粗糙的舌苔重重覆上去。

    “唔!”

    短促的尖叫随着弹起的腰一起泄出来,却很快又被闷了回去。与谢必安共事多年,同僚间早有这样的默契,两人都紧紧霸占着这具千尊万贵的身子,自然一点叫声也舍不得叫外头的旁人听去了。可怜被吻着的人,被乍来的快感冲昏头脑,却又叫不得,激得眼角更水润起来。

    裙摆厚重,也潮湿,兜住下面层层水汽和气味,兜住那护卫的头脸。情液的yin味和腿侧的熏香随着升高的体温蒸腾起来,绕得那护卫心甘情愿地弯下腰俯下头,沉进去。

    沉光。

    醉仙居那样的勾栏院子里的小倌女伎才会用的熏香,甜腻又馥郁,盛开的栀子一般香得痛快浓烈引人攀折。虽也要价不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