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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混蛋的一个人你都能动心,那我洗心革面之后还不得直接爱上?”

    钟钦勾起一抹笑,“有。”

    “那就好。”杜棱宁单膝跪地,牵起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神情专注:“我会用接下来的一生向你证明我的真心。”

    钟钦呆了几秒,道:“……承诺不过张张嘴。”

    杜棱宁举起手:“杜棱宁以后要是再对钟钦不好就不得好死……”

    钟钦捂住他的嘴:“晦气!”

    杜棱宁放下手,说:“发誓不也只是动动嘴吗?”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特别是杜棱宁还穿着病号服,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十分吸睛。

    钟钦拉他,“起来。”

    杜棱宁的眼里只有他:“别管他们,我只在乎你。”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杜棱宁说,“你都不知道你心到底是硬还是软了,你半夜趴我床边哭的时候我以为稳了,没想到你……”

    钟钦打断他:“我什么时候哭了?”

    杜棱宁晃他的膝盖,“如果不是你,可能就是鬼了。”

    钟钦沉默不语,半分钟后,他说:“杜棱宁,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好。”

    面对杜棱宁的示爱和关键时刻为他豁出的性命,钟钦不是没有动容,心中痛楚和喉咙的嘶哑还历历在目,与杜棱宁和平相处的这些时间,也曾是他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