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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剩才行,否则总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对什么时候是错了。

    杜棱宁两只手放在他膝盖上,道:“告诉我好不好?我要是做错了,你要打要骂都行,你要是做错了,什么都不会发生,你放心说。”

    见钟钦有点松动,杜棱宁乘胜追击:“我以前是混账,是流氓,我现在不是了,我真改了,你看我费老大劲护着你,就是想对你好,就是想向你证明我知错了,你要是对我有意见我高兴还来不及,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告诉我好不好?”

    被他殷切的眼神盯着,钟钦就是不想说也得说个一两句了,他说:“……我吃安眠药的时候。”

    “啊……怎么了?”

    钟钦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怎么对我的。”

    杜棱宁下意识重复道:“我怎么对你……”旋即顿住。

    他怎么对钟钦的,用戒尺打了他,装了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床上的羞辱,连同下人一起被罚,大动周折,结果起因只是钟钦想睡个好觉,瞒着他吃了几颗安眠药而已,不曾想给钟钦留下了心理阴影,杜棱宁一颗心疼的吸气,道:“是我的错。”

    钟钦:“没什么好说的。”

    杜棱宁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那天我问你,我还有没有机会,你说等我好了以后再说,今天我再问一次,你有没有动过心?”

    钟钦:“很重要吗?”

    “很重要。”杜棱宁郑重地道:“要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