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人也娇气得很,但只要对人一撒娇,便总是让人cao心,忍不住疼他顺着他。 陆雨不太在意地笑笑,眼睛牵起的弧度让那颗红痣朱砂一般惊心动魄地落在程实视线正中央。 程实心生恍惚,慌忙错开眼睛。 “他们那儿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去了没意思,我爸和哥还要管着我。不如跟你们在一起过生日,还能喝酒,多自由。” 少年人的声音没有青春期男孩子发育时特有的哑,酥软得像水,不知为何,总给程实一种难辨雌雄的感觉。 程实听陆雨提过,他父亲有个恋人,名叫顾渊,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陆雨一开始对顾渊的印象并不好。但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顾渊在陆雨心中的地位不断提升,简直可以比肩陆承。 顾渊比陆雨大不了几岁,陆雨又不喜欢小妈这个称呼,便按自己心意喊哥,陆承和顾渊也没说过什么。 又是一杯淡黄色酒液下肚,少年的脸颊渐渐浮起两抹酡红,像胭脂一样。 程实被烫到一般移开了视线,按住陆雨要再倒酒的手,纤细的手腕温软的触感让他心惊。 他艰难压住心底不该有的思绪,劝陆雨:“小雨,不能再喝了,要不然一会儿都回不了家了。” “没事儿,”陆雨挣开他的掌心,灌下一杯,人显然已经有了醉意,傻笑道:“我成年了,好不容易让爸爸同意我喝酒,我得喝个够本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