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灌春药出声,强做三个时辰
指死死扣进丝绸的软枕中,近乎崩溃地呻吟连连。 床褥被翻搅出暧昧的水声,房间内回荡着rou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尘屿白破碎的低吟。 洁白的床单上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更有大片深色的水渍在不断扩散。那是被反复亵玩过的、娇嫩不堪的地方留下的痕迹。 尘屿白的胸口不住上下起伏,随着朝觉越发凶狠的攻势越发急促。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凭朝觉掐住腰胯整根进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碾磨过那销魂的一点。 “慢、慢一点…嗯啊……”尘屿白情不自禁地低吟,冷白的小脸上布满羞红。他的目光早已被欲海沉沦的迷离水雾浸没,眼角渗出的嫣红更显朦胧勾人。 朝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低头在尘屿白雪白的胸膛上烙下一串火热的吻。 “这就对了,叫得再大声些,我很喜欢……” 朝觉更加卖力地耸动腰胯,将性器整根楔入又全数拔出,次次都重重碾过那销魂的一点。他也仰起头来低吼,似一头性致高昂的凶兽。 在他凶猛的撞击下,尘屿白几乎要散架,他死死攥紧床单,连指节都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可那样子却更增添几分勾魂摄魄的艳丽。 “不、不要…要坏了…呜呜……”尘屿白已经有些哽咽,他难以承受朝觉那过分猛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