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

皮肤切出如丝的血痕,疼得细密又爽快。

    张辽心中有答案,偏偏要逼他亲口说出来。

    吕布被这个问题定住了,抿起嘴一言不发。

    张辽看他一副极有骨气和毅力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想笑。

    他的手窸窸窣窣往吕布衣料下钻:“不说也无妨,梦里不痛快,就醒着痛快。”

    吕布闪电般攥住他的手腕,暗夜里一双星目亮的惊人,带着几分惶惑不解。

    “嗯?为什么不要?”

    张辽任由他攥着,歪了歪头,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滑下,落在吕布脸上,羽毛刮擦般的痒,浮动着张辽常年行走关外在商道上买来的独特的香。

    他的另一只手剥开眼帘,随手别在额带里,露出刺青缭绕的眼睛,像猎食的鹰隼牢牢盯着身下的人。

    “你不喜欢前面的脏东西,我们可以用后面。”

    张辽舔了舔唇,猩红的舌头在唇边一闪而过。

    吕布的瞳孔微微紧缩。

    张辽说的脏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个长在他身上却并不属于男性的器官。

    这个秘密,世上除了张辽本人,就只有吕布知道。

    马孟起那个傻蛋,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辽哥从来不和他一起下河洗澡。

    吕布和张辽在一起有些年份了,但吕布从没用过张辽多出来的那口xue。二人虽常在军营相伴,但营内不比寻常宅邸。时常有紧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