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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他的，李四还是问了。

    “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我也不知道，”张三认真思考后回答他，“可能等我死了以后，你才能自由。”

    李四无法分辩他的话是否是真的，吸血鬼居然是一脸严肃，正儿八经地回答他。

    “等你死了以后…”李四觉得荒谬，他干笑一声，“哈，你们吸血鬼不都是长生不老吗，等我死了，你都还活着。”

    “不一定。”张三说。

    李四面如死灰，他一生难道就这么过了？成为一个人俘虏，不见天日。他在脑海中幻想着逃出去的办法，传说银和十字架能杀死吸血鬼，重伤他或许能逃出去；假装顺从，让吸血鬼放松警惕，趁机逃出去……

    “为什么……是我？”

    李四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张三莞尔，走到李四身边，他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张三亲昵地对他说：“你是特殊的，人群中你是特殊的情人。哪怕你从我身边逃走，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你的位置。”

    这一番似情话般的威胁浇灭了李四脑中的想法，难道除张三死去或是等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李四认命地低下了头。

    实际上，张三只不过是在回到现实时，凭嗅觉抓了一个各方面看起来都不错的倒霉蛋。

    自从张三第一次回归现实，他变成吸血鬼就明白再也回不去之前的生活了。他没有选择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