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花发路香
说佛陀诞辰。依傅琛的手段,我倒不担心他的安危。反倒是容氏得势以后对天子旧臣层层打压,而今大安寺的事一出,怕这多年积压的群臣积怨也得爆发了。傅琛若能活着回到朝中,这将成为他的机会。” 谢行专心扒饭,一言不发。明溦无语,心下烦躁,又实在不知该怎样接话头。片刻后,他闷闷道:“也没什么可节哀的。我同秉文并不亲厚,平日里他亲他娘,连我的面都见不到几次。” “谢秉文?你起的名字?” 谢行摇了摇头,摆明不愿多谈。 “你既往崇州调任,为何你的妻眷都留在京中?” 谢行抬起头,冷笑道:“因为内人姓苏。” 明溦闻言,登时恍然大悟。朝中那位苏大学士,不就是大儿子刚娶了容家侄nV的那一位?苏家的几个姑娘嫁得十分讲究,既端同朝中重臣盘根错节,又不煊赫得让人心生芥蒂。若不是傅琛以帝君病重为由屡屡推了不少联姻的邀约,他的府上怕也会多一个苏家嫡nV也说不准。 而谢行落难,苏家姑娘连样子都懒得做,想来这几年他同苏家的共谋也并不和睦。 “我早先年曾跟禁军一群人混过一段时日,那时苏大人见我郁郁不得志,便借了我一手助力——莫要这般看着我,朝中最不缺年少成名之人,一个状元郎的头衔而已,在真正的权贵面前P都不是。” 明溦从未同他深谈过这些隐秘,一时也为这用词无语。她默然喝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