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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好学生?俞靖安忍不住冷哼:“好学生会像你这样大逆不道?” 二人相处多年,巴图蒙刻也早早学会如何呛自家先生,把握主动权。他嬉笑应道:“教不严,师之过。先生认为我顽劣,继续管教就是。” 三言两语间,情事就进了正题。 欲海颠簸,俞靖安只觉欲望如潮涌,一浪又一浪,渐渐湮没了思考。他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走漏,很快又被不怀好意地阻止。 “先生别咬自己。”少年的指尖摸上他的嘴角,霸道地探进去,压着他牙齿和舌尖,蛊惑他,“先生叫给我听听,我就快点放过你好不好?” 话锋一转,少年君王又说:“记住别叫太大声了,这附近还有人巡逻呢……” 混不吝的狗东西。俞靖安恨恨地暗骂,但却控制不住被人摆布的身体又软了几分。 他撑不住,上半身只能贴向草地。 草叶上的露水很快润湿了白色的领口,留下暧昧的痕迹。 私心来说,与自家先生风流快活时,巴图蒙刻更喜欢面对面做,这样他可以看清俞靖安每个表情,尤其是被过载的愉悦折磨时,那种逼近崩溃的脆弱和慌乱。 但俞靖安似乎……更容易像现在这样获得满足。 克制、压抑的呻吟,只有声音,亦能让巴图蒙刻回想起自己曾见过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