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更刺激吗?
试试。” “你可以试试。” 这句话像是切断季尧某条神经,眼前贺景的模样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几年前那群人对自己说这话时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晕车的人坐在辆密闭大巴上,周围的味道熏得他想吐。 他用力推开贺景,顾不得自己还在打点滴,光着脚跑进卫生间。 季尧的反应让贺景始料不及,他三步并作两步也跟着进了卫生间,季尧跪坐在马桶旁干呕的样子看得他越发内疚,他抬手想帮季尧抚背,结果却被季尧一手打掉。 “滚。”季尧朝贺景吼道。 等季尧再出来,扎在他手背上的留置针已经掉下来,针孔那里还冒出几滴血珠。 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丢了魂似的一步步走到病床坐下,贺景抽了张纸要帮他擦掉嘴角的水渍,他别过脸直接躲开了。 “我去叫医生。”嘴上这么说,贺景倒是半步都不敢离开季尧,生怕他再闹出点什么事来,幸好徐捷之前在这里待过,一条消息过去主治医生就来了。 “你这家属怎么搞的?病人脸都吓白了现在才叫人过来。”陈医生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帮季尧重新弄好吊瓶。 “不好意思医生,是我刚才不小心碰到针——” “行了,病人身体没什么问题。”陈医生硬生生打断贺景的话,自顾自检查完交待好注意事项就走了。 陈医生离开后,病房又归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