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床有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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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精神状态差到需要依赖药物。他迅速打了个方向盘掉头,语调轻巧地说:“没有。” 我看窗外风景倒退,心想他吃了药才能入睡,要是没吃药的话,住在普通酒店估计更是难受得睡不着。 酒店前台告诉我们,没有套房和双人房了。 严听秋说:“那就两个单人间。” 前台经理的手滑动鼠标cao作,抬头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先生,就剩下一间标间房。” 严听秋转头看我。 我真是走狗屎运了,今晚又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矜持地说:“听你的。” 他思考了一会,“走吧,不住了。”他对前台经理颔首告别,阔步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神色不安地问:“不住这儿?” 严听秋驱车载我去一家随处可见的连锁酒店,订了间布局简单的双人房。 他嗅闻被子和枕头,略微不满地皱起眉头,转身去窗口旁,拉开窗帘,外面是乱七八糟的老式居民楼。 我拿起床头柜的红色座机,拨通前台的电话,让人换了套床件。 保洁员过了一会才来,换被子慢吞吞地,还不停唉声叹气。我给他塞了小费才消停。 我确认被子是今天刚洗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