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镜月微澜

有心脏，也没有大脑。」她轻声说道。

    长渊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这麽说来，牠们和鬼魂有点像。」

    温清愣了一下，然後失笑：「你的b喻还真是独特。」

    长渊轻轻挑眉，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语气带着一丝慵懒：「但鬼魂至少还有记忆，而水母连记忆都没有。」

    温清听到这句话，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惆怅。她望着那些缓缓飘动的水母，低声喃喃：「没有记忆……那样的话，或许就不会有痛苦了吧？」

    长渊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她话中隐含的情绪，於是伸手轻轻牵住了她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可如果没有记忆，也就无法记住真正重要的人。」

    温清微微一颤，转过头看他。

    长渊的视线沉静而深邃，彷佛能穿透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他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指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她传递某种承诺。

    「温清，你想要忘记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像是一种试探，也像是一种保证。

    温清怔怔地看着他，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忘记……」

    长渊微微g起嘴角：「那就别再说这种话了。」

    温清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好像b我还珍惜记忆？」

    长渊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