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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先王最後一次亲征前,图凡谛也如现在的玫珞希一样的反应,分毫不差。 「我不懂,和谈不行吗,为什麽非得要用战争的手段?」玫珞希重新转身面向斐尔,眯起双眼追问道。 数百年来夏罗曼和弗拉特总是征战不休。 然而大家都生活在恩尼席尔这个神造之境,却又为什麽无法和平? 她当然知道和谈、甚至签订条约的先例并不是没有,但那样短暂的和平总是维系不过五年。 可是短暂又如何、假像又如何?总好过战争。 「战争一向都是由弗拉特人所挑起的,您很清楚,殿下。」 因为夏罗曼没有任何理由要去攻打弗拉特,除非是为了夺回败失的疆土,但那也是由弗拉特开启的争端。 活在那处被遗弃的险恶之地是他们应得的惩罚,他们没有资格从我们手中拿走那些根本不属於他们的事物,b如上神的眷顾。 斐尔的眼神里如此坚定地说着。 「就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的祖先偷走了上神的权杖吗!」读懂了斐尔的眼神,玫珞希终於忍无可忍,音量也不自觉地放大了。 她一直都不懂。 即使在那个被遗弃的险恶之地中,弗拉特人依旧那样活了过来啊。 斐尔长长地叹了口气,彷佛对玫珞希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殿下,弗拉特人的祖先并非只是偷而已。」 什麽意思? 玫珞希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