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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石鹏大掌握紧手机,“但是这么多年了,有必要吗?” 陆烟倏忽抬眼,发现仅有的余晖暗褪了。 偌大屋子,静得只剩秋风。 陆烟耸耸肩,重新点根烟,“太有必要了。” 陆烟定定望着窗外,刀子一样的眼神仿佛能捕捉到千米外的人。 陆石鹏低沉说,“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你说啊!八年前一走了之,现在你又想g什么,再丢来一堆烂摊子?” 烂摊子…… 她笑了一声,淡淡地说,“算了,好像也没有很重要。” 遗忘成瘾,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 施暴者自以为是,轻易忘得了那些瑟缩。 可有些人。 只有那些人被无尽的恐惧困在里面,于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无力的感受心灵的坍塌。 陆烟的淡漠像把匕首将陆石鹏从头到脚贯穿。 这句不重要把他划分了出去。 “行。”那个少年如何报复她,他不会管了。 挂断电话前,陆烟叫住他,“手术定时间了么?” “没有。” “正好,往后推推,最近没空。” 通话不由分说切断。 陆烟皱眉,多大人了。 她看眼时间,开了两瓶啤酒,仰头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