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六

定的答复,达达利亚努力遏制住自己脸上的狂喜,他转头望向不远处排队玩冰滑梯的人群:“想玩滑梯吗?想玩我们就去排队。”

    “不了,太多人了。”她一向不喜欢扎堆凑热闹,远远看着感受下氛围就好。

    “那等回去我在院子里也搭一个,你们几个想怎么玩都行,”他看着她的手皱了皱眉头,“怎么把手套脱了,小心得冻疮。”

    “我不习惯戴手套,拿东西不方便。”就算平时因为要握剑佩戴了护手,她也习惯将手指露出来。

    “不行,我帮你戴,”达达利亚从她外套口袋里掏出手套,“得了冻疮很难好的,到时又痛又痒的难受Si了。”

    “…你刚才好像我哥哥哦。”荧看着他絮絮叨叨地为自己戴上手套,忽然怀念道。

    一直以来都是哥哥在照顾她,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他却承担起了作为长兄的责任。

    “哪里像了。”他才不要当她哥哥的替身。

    “哥哥也是这样…唔!”

    达达利亚突然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里带着蜂蜜和柑橘的味道,是他刚刚喝的热蜜水。

    荧无暇顾及路人会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光是应对这个吻就占用了她所有的大脑内存,连推开他都做不到。

    达达利亚放开她,像个反派一样得逞地笑着,他轻轻喘着气,嘴里冒出一团团白sE的热气:“你哥哥会像我这样吻你吗?”

    “…不会,”荧躲闪着他戏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