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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而不是那个吝啬鬼摩拉克斯。哦，看看这起了球的沙发罩巾。丢人的末席，毫无品味的达达利亚，我发给你的薪水是让你买回这种劣等品的吗？

    他年纪太轻，不懂得应当时刻保持矜贵做派。平易近人又有什么用呢？执行官不需要体察民意，我们只对至冬负责，停止和你的手下们打成一片吧。和下属打赌，替他们收债，你收获的只有会把你当成冤大头愚弄的士兵。从头到脚都幼稚得令人发笑的末席，你该不会以为这些会换来他们的敬畏吧？你应当更体面一些、更有威严一些，把母亲织的红围巾换成我送给你的订制托帕石胸针，把洗得发黄的沙发罩巾换成手工羊毛毯，我看看，窗帘与置物柜也应该换了……这些无用的东西都可以交给我处理，我会为它们安排最合适的归处。

    达达利亚需要更多教导，他就是个无知稚童，他的监护人普契涅拉显然不太合格，无止境的宠溺不会带给达达利亚成长的空间。我才是他最合适的导师。

    我会用戒尺作为教具，小孩子需要惩罚，尤其是末席这种屡教不改、招惹是非的恶童。感谢我的慷慨吧，末席，我会专门为你订制一柄戒尺，上面会镶着鸽血红宝石，如你的耳坠般锋利，你可以想象当它落在你的掌心，以及某些大人教训孩子时最常殴打的某个部位时带来的疼痛。疼痛才能带来深刻的记忆。

    让我想想，我该抽打你的脸颊吗？

    “外面的雪太大了。”潘塔罗涅说，“女皇的力量令人叹服。看看我的眼镜吧，末席，上面的雾气甚至让我无法看清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