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过你 隔空玩zigong/半
索过的地方被肆意挑弄把玩,景黎红着眼睛死死咬住了被角,下身却缩在被子里一抽一抽地拱动,刚才还干燥的内裤已经湿漉漉地可以拧出水来,他居然因为那个不知名人的动作,就已经浅浅潮吹了一次。 对方仿佛根本不知道手里捏的是什么物件,一直带着恶意的好奇上下翻弄地揉弄,没有规律也没有角度,行动随心所欲。 那人的动作一刻不停,景黎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热量全从体内那处zigong往外蔓延,整个器官仿佛被人放置在手心,一会儿这里掐一下那里挠一下,zigong口也被时不时地顶弄,好像下一次就要破门而入,直直捅进这具脆弱娇小的rou团里。 景黎翻着白眼,唇边无意识流下了口水,用力抓着被子,体内接连不断的刺痒逼他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从外面来看,被子遮掩了一切不合时宜的遐想,仿佛这只是一个经历了白日劳作后累得呼呼大睡的向导,然而没人知道,只要掀开这层遮羞布,就可以看到一朵甜腻得快要拉出丝的小玫瑰花,汁液被榨得流了满地,不住摇摆着腰部,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推拒。 yin水不住地往外流,被玩弄得已经忘了身边还躺着别人的景黎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蹭动着下体,内裤已经彻底拦不住泛滥的潮水,理智所剩无几,不知来源的亵玩还在继续,被迫提高敏感阈值的他却迟迟等不到下一次情欲的顶峰。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心理原因,总觉得自己被子已经彻底湿透的了景黎干脆放弃了自己那点矜持,抖着手向下伸去,抓紧了自己的内裤边边,然后蓄着泪往上提了提,又提了提。 yinjing已经直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