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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父亲高明。”

    “是的。”他说,“蔡先生本身就是一位经济学家。”

    “你读过他的文章?”

    “在有守告诉我以后,我才猜到你父亲就是蔡赓北先生。他的关于资本形成过程的分析,我的同学们都很佩服。”

    “啊!”她刚这样惊喜交加地喊了一声,乐曲戛然停止了,谈话便也中断。他们回到座位上,才又重拾话题。

    “那太好了,你一定会跟我父亲谈得很投机。”她说,“可惜这几天他在南部视察业务,明天你来了,还不能跟他见面。”

    “明天怎么了?”一向感觉敏锐的秦有仪,马上接着她的话问,“明天章敬康要到你家去?”

    “是的。”蔡云珠对秦家兄妹说,“我们原班人马打桥牌,章已经答应了。你们什么时候来?”

    “那得问章敬康啰!”秦有仪拿眼睛瞟着他说。

    “下午吧!”章敬康说。

    “几点钟?”蔡云珠又问。

    这下是秦有守发言了:“两点钟。”

    “好的。”蔡云珠说,“准两点钟一定要来。”

    乐曲又开始了,是支《母鹅扭扭》。秦有守邀蔡云珠跳了下去。章敬康不喜欢扭扭舞,坐着不动。秦有仪知道他的脾气,便也陪他坐着。

    “我们去吃东西!”

    章敬康带着秦有仪走到里面一间屋子,那里有一张铺了白台布的长桌,放着一玻璃缸的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