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
,第二节课还没结束,校长就来班上把周从嘉叫了出去。 周从嘉前一晚又没睡好,梦里的陈佳辰像水蛇一样缠着他,不停地在他耳边叫哥哥,一直问他“在一起好不好”。 醒来时头疼yu裂,早自习和课堂上,周从嘉只能边r0u着太yAnx边学习。 出了教室,走至楼梯角落,校长面露焦急地招手:“小周,你来一下。按理是不该打搅你,但现在不说来不及了。” 周从嘉心里咯噔一下,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你赶紧坐车回村看看你妈,我也是刚接到的通知。先给你请一天假,今天弄不完、明天再来学校。” 校长没说具T是什么事、一个劲儿催他动作快,周从嘉回教室拿上书包就直奔车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母亲出意外或者寻Si觅活、人要不行了,是不是通知他回去见最后一面。 刚下中巴车,周从嘉就感觉气氛很不对劲。 村口停了好些车,小轿车、警车、面包车,车旁还放着一些室外录音设备,稀稀拉拉站着的几个工作人员,像是在准备迎接什么人。 看到警车,周从嘉暗道难道是什么凶杀案?他妈发作拿杀猪刀把他爸砍了?想想不太可能,他妈长期卧床,刀都提不动。 一路狂奔,周从嘉大老远望见自家的院门口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有村民见他来了,投以复杂的目光,有怜悯、有惊讶、有幸灾乐祸…… 穿过人群挤进去,院子里倒没多少人。只见母亲神情呆滞地坐在小凳子上,一位头发花白、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