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帮到底的啦。」 接着带他出了医院後,又绕去了警局做了记录,她才知道他的名字应该叫何宗儒;而整份资料上除了他的名字外,其他填的都是她的资料,因为那位何先生从头到尾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不,更正,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名字。 出了警局後她像是忽然想到的回头望着他问道:「你该不会接着连睡都要睡我家吧?!」 他也苦笑回望「不然我还能去哪…除非你坚持不收留我……」他的眼神令她想到,下雨时,在一旁淋着雨的小猫小狗那种无助、孤单又可怜泛着光的样子。 於是,他们又回到了她的单身公寓,二人站在敞开的大门外,一人在赞叹该如何制造出这样的腐海之森,而另一人则是无b懊悔,怎麽出门前没大概收一下房间…虽然看起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起就是。 「你的房间…还真是JiNg彩啊。」他此时的声音已无早上发现时的沙哑,而是低沉中带点磁X的声音,他的眼中也早已无在医院中的呆滞、无神。「那…今晚我该睡哪?」他笑望着她道。 「唔,客厅的沙发上吧。」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 他笑而不语的指着,还能见到一点身影但大T上都被衣物、杂物淹没的沙发。 「……嘿嘿,不好意思,我马上整理。」她脸红的乾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