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又不是见不得人。” omega不停掉着眼泪,嘴唇被咬破了皮,意识混沌地上下起伏着,像随波逐流的船只。 “不许哭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傅则含住他的唇,抬手擦掉他眼尾的泪,“现在不情愿也晚了。”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omega终于放弃了隐忍,哑声喘息起来:“疼……哥哥……好疼……” 傅则以为他受伤了,低头去看,却见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粉嫩的菊xue不停收缩着。少年想要夹紧双腿,却因男人的掣肘无法合拢腿根,湿透的xue就那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这么疼?”傅则埋头在他腿间,尝到红酒的味道。这里的信息素比唾液中的更浓,更容易让他兴奋。 君然缓过那阵疼痛,双腿夹着傅则的脑袋晃着腰把xue往他嘴里送:“哥哥……” 傅则呼吸不畅,不小心被呛到:“咳、咳咳……小君,可以了吗?” “痒……”君然无意识蹭着床单,指尖摸到xue口,试图将手指塞进去抚慰。 傅则抓住他的手,改为roubang插入。 “呃啊……”君然被一举插到最深处,rouxue被严丝合缝地占满了。 rou体交合的声响回荡在这间卧室内,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yin靡。 傅则吻上君然的唇,君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