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从远处聆听他，却无法触及他

应不了这沉默。

    维克托照例先给弗西斯倒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随即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可恶，离得太远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弗西斯面色淡淡的摇头，维克托便下去了，这偌大的餐厅又只剩我和他两个人。

    我埋头吃了几口，弗西斯突然开口了。

    “待会带你去买衣服怎么样？我们还没怎么一起出过门呢。”

    我惊讶地抬起头，弗西斯倒是兴致勃勃，他热衷于买各种昂贵华丽的服饰，我不同，维克托给我准备什么我就穿什么。

    我好奇他的用意，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亲密，你不能指望一年就见那么两三个月的母子关系有多好，更别提他还有一众情人了。

    我没有拒绝，看着他滔滔不绝地讲着城里最受贵族喜爱的服装店上了哪些当季新品和限量款珠宝首饰。

    弗西斯依然和我年幼时记忆里的一样美丽和耀眼，他有着我所见过最灿烂的金发和最深邃的蓝色眼眸，而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没有变，我依然从远处聆听他，却无法触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