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旧校

好可怕，幸亏他当时满脑子只有学习。

    按了按眉心，许戈将情书扔回去，手表放进裤兜里，至于口香糖……这玩意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用……不过算了，收起来吧。

    课桌已经没了探索的必要，许戈只好观察起其他同学的样子，发现大家都非常认真地记着笔记，显得他尤其突兀。

    一直没人搭理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许戈只知道他现在代入的这个陈明人缘有点差。好处是没其他人会接近他，降低了危险，坏处就是无法从别人那里得到线索。

    直到这节课结束，许戈都没找到有用的线索，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

    他有些作死的尝试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违背学生这个身份，在女老师上课的时候站起来试图往教室外面走。

    那名女老师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让他好好上课。

    许戈依旧试探性地走动，就见那名女老师的脸色阴沉下来，样子逐渐开始异变，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开始错位，皮肤逐渐变成毫无生机的死灰色，几乎只剩下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里第三次重复一句话：“这位同学，请好好听课。”

    感觉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了，许戈打量着那名女老师的样子，然后才停下自己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举动，乖乖坐回在自己的位置上。

    语文老师也从恐怖形态变回正常模样。

    这让许戈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个鬼域中，确实需要遵守好自己的身份，就是不知道这个规则有没有漏洞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