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金山(延产/放置/阴蒂)
叫出了声。 她握着一根顶雕三十六瓣重层莲的银簪,用层层叠叠的繁复银莲戳住严世蕃腿心肥软肿大的yinhe红rou,不紧不慢地旋转起来。 他两腿爽得直发抖,张得两条股骨近似平直,简直让人怀疑他再也合不上这双腿了。那文弱纤软的五指毫无章法地抚上孕脐,严世蕃身上只剩下衣衽还整齐,可包裹其中的乳尖屡屡擦过金丝的滚边,白泪也难捱地打湿了绢衣。 “严世蕃,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怎么除了对着我张开腿,什么也不做了呢?”在他沉沦情欲对照下,林菱的平静冷漠像是一种羞辱。他略向她脸孔望了望,那无辜狡狯的嚬笑再次从他眉眼间浮起,在他说出什么之前,林菱猛然一旋手中簪尾,让他的话语又破碎在了喘息之间。 林菱没来由一阵烦躁,下意识又告警自己,她现在的心软都是因为严世蕃怀着药王谷最后的胤脉,他必须血债血偿,所以孩子必须降生,她是因此才要顺他的意做这些yin秽之事。她猛然抽回手,生怕那簪子被严世蕃吮进产道以致前功尽弃。 乍失其乐,严世蕃却觉得孕肚坠得更加厉害,缓慢开闭着一双冶丽异瞳,娩痛熬出的泪水渐次漫过眼波,让林菱想起西湖三塔记中的那条白蛇。 “你听过白娘子的故事吗?”林菱说不清是给自己壮胆还是对仇人的恫吓,“我会和奚宣一样,摆脱你,然后把你压进塔下永世不得超生。”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