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遗爱(自残/后入位/宫交)
摸得到那根攻城略地的男根,zigong壁一片酸麻,严世蕃不得不用手按揉抚慰肚子。胡宗宪只觉得他柔软的手仿佛在隔着肚皮为自己的guitou手yin一样,一时也发出了野兽般的沙哑喘息。 “庆儿……”胡宗宪低下头,侧过唇轻吻严世蕃的发鬓,乌油油灵芝般的发沁出渥暖的暗香,比任何猎物都诱人一口吞掉。 严世蕃却不大扛得住这一声爱怜的唤,喘息的声音渐渐变得又娇又懒,听在耳中的胡宗宪却喘息得越发粗重。 “嗯、呃…喷得好累……”蝴蝶般的翼骨隔着春衫瑟瑟耸动,振翅难飞的严世蕃软软趴在案上,“太深了……zigong不要了、xiaoxue也想挨插……” 胡宗宪将马眼顶在严世蕃胞宫中,抵着肚脐的位置松开精关,呼呼喘息着放出一大股又多又急的精水淋灌yin荡rou袋,严世蕃呜咽着领受,被射完之后膝腿一软就要跪着栽下去,被胡宗宪一手搂住。 严世蕃蜷在他怀里,身体像在轻微挣扎,可仔细听他喘息微微摆胯夹腿,就知道他哪里是挣扎,明明是自己玩弄着胡宗宪那根东南一柱夹吮得趣。 “好痒……你动一动……”严世蕃央求他,zigong越是被顶得饱胀舒服,被忽视的yindao就越是瘙痒难耐,不甘只含着柱身得那一点刮蹭,也想要粗暴的顶弄,“我不行了…想被插、想要死了……” 胡宗宪退出来一点儿,用前端在yindao的几处拧了拧,严世蕃舒服得啊啊轻叫起来,被他ca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