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还没把你C服帖?

  裴灯离的手指在瘦削脊背上来回抚摸狎弄，看着冷白柔软的皮肤此刻泛着粉意轻颤，“师尊反复问询，弟子怎敢还扣着他们。”

    他盈盈笑着露出虎牙，笑意却是森冷。“一群废物，留着于我何益。不过当年哄骗师尊将我驱逐的几个老东西……师尊就别想保下他们了。”

    “……今日之事，是我之过。”

    相岚背对着裴灯离，无法瞧见他此刻表情，却分明辨出了裴灯离话语中森冷寒意，心下一沉。

    竭力忽视后脊处作乱的手指，脑中思绪辗转，试图思考出一线生机。

    “我不叫你放下对其他人的怨怼，可到如今情境，与我的决定也脱不开关系。”

    “师尊自然不是后悔当年赶我走，”裴灯离语调听着漫不经心，实则愈来愈冷，含着微微的戾气，“……是在后悔没有斩草除根。”

    他手掌向下探去，轻抚相岚腿间那个黑色纹印，极为色情地轻揉慢抚，“可是爱欲之事，何来有错？”

    “无论如何，剔你仙骨，逐你出门的人是我。你只需向我问责便是了。”

    相岚眼睫低垂，视线落在暖玉池台上、精致繁复的纹理上凝视，刻意忽略裴灯离话中的戾气。敏感腿根被触碰，乏软身体几乎立不住，却被裴灯离的疑问转移注意，微微一愣，沉默片刻后才回复。

    “……我们是师徒。”

    “师尊，那时候我真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