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才终于寻到那个毫无特色的木屋,敲开了门,被一个描着眼线、扭着腰肢的男孩子迎进了门,然后见到了芙娜夫人口中神通广大的私家侦探。 他叫简单。 我原以为是绰号,哪有人的名字这么古怪的。 我对他的房子和他的第一印象都不好,他的木屋家具不少,放眼望去似乎全是手工粗制滥造,毫无章法地或堆或散,我所坐的那张椅子还随着我的体重轻轻摇晃——他从屋里走出,像是老电影中颓废的浪子主角,浑身上下散发着猫科动物的餍足后的慵懒,即便我当时的状态非常糟糕,我还是判断出这个男人昨夜大概率寻欢作乐过,应该就是和刚才的那个男孩。 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弟弟居然会喜欢这样的地方?甚至蠢到爱上这里的人? 看看这群疯狂的野兽。 在他听到我是狄娜夫人介绍过来的之后,他看向我,端详,打量,我在想,这是个混血混得非常漂亮的杂种。 他外表大多数的特征还是东方的,黑发略略卷曲,浓密如刀的黑眉,眼睛不小,双眼皮分明,但眼窝却不是大刀阔斧式地深凹成悬崖峭壁,而温柔若深湖,弧度优美的颧骨与清楚干脆的下颚线让他的整张脸看起来刚柔相济,因为刚爬起来的关系,他饱满的唇边还有些冒头的黑色胡茬。 但他瞳孔却是淡蓝色的,像天空的颜色,清澄美丽,仿佛能够一窥到底……仿佛而已,我知道,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哪怕他的名字就叫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