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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勤心里还是不踏实,虽说这魏长思回去了,好似没找到人,消停了一般,可是他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这个五弟冷心冷清,这从宫里长大的能有几个善茬?宠幸宫女的事儿多了去了,按道理也不该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才对。 莫非,这魏长思又恋雏儿情节?魏勤打了个冷颤,汗毛都竖了起来,明知道知道他咬死了口,那晚的事儿不会有人知道,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这事儿是宁霜儿起的,魏勤就算要顾及这宁司忠也难咽这口怨气。 从前只觉得这宁霜儿虽然性子娇蛮但到底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不屑去动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儿来。谁成想,如今竟然也染上会这等下等腌臜手段来。 华阳宫里宁霜儿一双玉手绞着香色绸绣花手帕,俏生生的脸上眼圈乌黑,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一旁贴身宫女珠绣端着快要凉透的稀珍黑米粥看着自家贵妃这样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是直犯愁。 忽闻外头有太监传皇上驾到,只听“嘶拉”一声,竟是宁霜儿生生将那最爱的帕子绞裂了开来。 “嫂嫂呢,嫂嫂怎么没来?”宁霜儿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急忙看向一旁的珠绣。 珠绣道:“请去的人回来说嫂夫人头疼的不行,已经着太医去瞧了。” 宁霜儿一脸的不可置信,分明昨日回来的时候她心神不宁还特地去找嫂嫂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