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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宋奇伟的偏执或许会让人觉得他和店长是同一类人,但事实上他这辈子大半时间都听人摆布,行为很少脱轨。

    除非荒唐到极点或和他的个X背离到极点,否则他通常都会听取别人的建议。这不是因为他不敢反抗,而是他看不出来反不反抗有什麽差别。

    他想起店长画的那条平直的线,和筱萦说他会在北部找到更好的东西那一句话。敏静曾经说,够孝顺的儿子都会知道父亲的期望,但敏恩不认为父亲要他来台北真的有什麽确切目的。

    他的父亲和他一样,没有什麽野心,大概只是隐隐感到了时代变迁的压迫,所以叫他上北部。竟然说我说出口了你答应了,我们就去做。这应该就是老爸没什麽复杂计画的单纯心理。

    敏恩也没有非找到什麽的压力,只是遇到了,平直的线突然开始上下晃动了而已,好像金属探测器侦测到珍贵的宝藏时响起的刺耳鸣叫一样。

    他知道就是眼前的人,宋奇伟是他的起伏震荡,是他难得的极端,是他平淡生活里的无悔冲动。

    敏恩伏在宋奇伟两腿间,抓着自己yUwaNg的象徵抵在x口。他这辈子没见自己这麽y过,一瞬间还认真地疑惑着为什麽人T的这部分能这麽y。

    宋奇伟没有动静,他还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里,此时乖乖地躺着。

    第一次不顺利,敏恩闷哼了一声,顶端被摩擦带出一阵从X器往外快速扩散的不自主颤栗,他觉得全身细胞都被重新活化了,充了饱足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