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你竟还成了外人了
去。” 许临渊遂又熟练地哄了他两句,解释道:“我稀罕也只稀罕这一枝。谢小公子风流做派,折花哄过多少人?这还是头一回拿来哄我呢。” 这话听着不像好话。 谢初不服气:“我哄谁了?你这人张口怎么净是污蔑……” “秋月楼的红绡、绿烟,还有个什么挽芹jiejie,难不成都是我折了桃花一个个哄过去的?” 许临渊记得清清楚楚,“哦,还有那年咱们下江南时你非要凑热闹去看的那个花魁娘子,叫什么秋菱的,不也是你折了杏花别在簪子上,一口一个jiejie哄人家笑的?” 谢初骤然被揭底,愕然片刻:“我竟然……全无新意吗?” 新不新意不要紧,毕竟谢初长了这样一副清风朗月的好样貌,听曲赏词的还能和上两阙,虽是风流做派,倒也雅致。他又是个江湖上浪荡惯了的,乘兴而为,不肯分个高低贵贱,找进人家房里时更比旁人添些尊重,那些姑娘们多生爱慕,接枝花都要羞红了脸。 许临渊捻了捻手中花枝,一时更理解了几分。他不动声色,轻轻巧巧又把话题拉回来:“……好好儿的,竟也想起哄我来了——伍尧跟你说什么了?不要听他乱说话,他那个人惯爱夸大其词的。” 原本去摘花时还不觉得什么,被许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