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时的那种疼痛,这些鞭伤还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最后一鞭收尾,季衡四周的地毯上溅的都是血沫,身上的鞭痕彻底地盖住了之前的那些伤,咬着戒尺的牙龈用力到渗出血来,季苛言从他口中拽出来时还费了些力气,长时间过度咬合的下颌骨一时张不开。 手里染成深红色的蛇鞭和戒尺一齐甩在地上,季苛言上前一步蹲下身直视着季衡的眼睛,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到他跟前的地毯上,季衡看到熟悉的药瓶瞳孔止不住地发抖。 “你现在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季衡知道这是主人在给他机会,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个恐怖的药瓶,把自己这一下午想的在心里又捋了一遍,随后趴下身子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季苛言的鞋尖。 “主人,季衡知错了。”赤诚的目光不带丝毫掩饰地投向主人,“这次是奴擅自做主受伤让主人担心了,以后都不会了,奴的身体和心都是主人的,奴一定会好好珍惜保护,用最健康的身体陪伴主人一辈子。” 他从被送到主人身边那天起就是带着“保护少主安全“的命令来的,那的确是当时季父交给他的任务,但后来季苛言把他驯成了一条狗,他便更加把保护主人作为也自己的职责使命,但现在想来他好像一直都在做他以为正确的事,从未想过主人真正需要的是不是他的保护。 听到他这么说季苛言还是挺惊讶的,他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