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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束：“巴洛克是欧洲艺术的必修课，它是雕塑风格，也是建筑风格，更是绘画风格，还是音乐风格。欧洲大部分的艺术、奢侈品都是从巴洛克的形式中衍生出来的。”

    此刻的慈束身穿一件亚麻色衬衣，到了深夜脸上也不出油，就像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神祗。

    他的声音圆润而动听，“你看《罗马假日》里，奥黛赫本去理发店理发，进去之前，在水池子看了半天雕塑。那是欧洲最大的巴洛克喷泉，叫特莱维喷泉FontanaTrevi。”

    升阳想了想，“回去我再找找。”当时看电影光看赫本了，没主意喷泉。

    慈束：“玛莎拉蒂的车标，标志是鱼叉，代表古罗马的神仙海神尼普顿，他就拿着鱼叉，主管大海。”

    升阳：“海神不是叫波塞冬吗？”

    慈束：“波塞冬是希腊神仙体系里的名字，和尼普顿是一个人。太阳系里的海王星，英语的名字叫une，翻译成中文就叫尼普顿。”

    升阳：“所以，玛莎拉蒂的车标是海王的意思？”

    慈束笑着说：“没错！欧洲的雕塑，神是不穿鞋的，只有人才穿鞋。”

    升阳回忆在欧洲看的雕塑，还真是这样。

    慈束：“罗马假日里的雕塑，代表着海神，但他没拿鱼叉，他是海神尼普顿他大爷，海神欧申纳斯。英语里海洋的单词O，就是从他名字里来的。他比尼普顿的权利大，除了管大海，还管河流。”

    升阳：“你大爷，还是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