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天空与地平线之间

厅吧！再晚，我们俩真的不用吃了。」

    「好。」

    凤凰航空在总部大楼出入的员工，大约是两万人上下。

    在总部餐厅用餐的人包括：受训的空服员、飞行员、和其他部门正在培训的新人，各部门训练科的教官和职员。

    排队时放眼望去，同一时段在餐厅至少一、两千人一起用餐，场面相当壮观。

    用餐的座位也是学问：朝九晚五的办公室职员永远和自己的部门坐一起，还在上课的培训的空服员、飞行员，则分开坐成两大区，壁垒分明。

    像童曼琳和方诗颖这种回公司复训或待命的线上空服员，境遇简直是人间孤儿。

    好不容易打完菜，却找不到座位，她们端着盘子，在餐厅通道上罚站。

    有人看出她们想一起坐，但淡漠的眼神摆明拒绝挪移位置。明明只需要移动一两格，就能可以大家一起坐下。

    两个姑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拜托！我们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好吗？虽然你不常看见我们，但不代表我们的付出b你少！

    方诗颖忍不住回瞪那人一眼。

    她个子高，脾气也泼辣，不是一个纵容自己吃亏的货sE。

    「跟我来！」她走路的姿态气势凌人、毫无畏惧，直接带着童曼琳，杀往培训飞行员那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