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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别再来见我了。」

    我帮他换上那件圆领上衣：「随便你怎麽想，反正我做不到。」

    「你还愿意来找我，一直记着我，我已经足够了。」

    「别擅自放弃！」我有些动怒。

    我拉着他坐在墙角，房里没开灯，昏天暗地的，却有种回到八年前cHa0Sh小隔间的错觉。我说：「我曾经有个搭挡叫猴子，是他帮我调查那个刀疤男的。」

    「那时天天来讨债，脸上有刀疤那个？」

    「对，他把卖掉你得到的大笔交易金都拿走，还加入敌派，闹得可大了。听说还是你怂恿的？」

    「想起来了，仙境的人就是看我还挺狡诈、有小聪明，才没把我带上拍卖台，决定留下来栽培我。」

    「幸亏你聪明。说回猴子，他像个傻子一样袒护我，Si也不说是帮我调查的，他就一个人像英雄一样Si了，还是我开枪的。我答应他要去看看他远方的家人。」黑暗中，我看着他：「但我不能一个人去，我要带着你一起去，猴子的Si才有意义。」

    小灰很平静，他没有过问我开枪杀人，他不在乎我满身罪孽，仅是平静地凝视着我。

    「我去不了远方，仙境的人没有自由。」

    「会有方法的，」我喃喃自语：「我会找到方法的。」

    「我现在过得很好，真的不用担心我。」

    小灰低下头，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不知道他是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