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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和蒋修做过无数次,但每次被进入时,周一淮还是不太能承受他的大小,闷哼一声:“慢点。” “慢不了。”蒋修彻底兽性大发,根本不给周一淮喘息的机会,将他的腿缠到腰上便一挺到底,按着他的细腰就深深抽插起来。 在蒋修一进一出间,周一淮也渐渐得了趣,细细呻吟起来,像发春的猫叫,勾的蒋修越来越控制不住地狠弄起来,全根抽出,再全根进入,碾弄着湿淋淋的xue口。 直到周一淮彻底受不了,低低啜泣着,在蒋修耳边哄道:“受不了了,老公。”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蒋修,在听到这句话后,贴心地放缓速度,嘴唇摩挲着耳廓,“真受不了?明明下面咬的那么紧,难道不是想要?” 话音刚落,蒋修猛地抬臀插入,yinnang拍打在xue口发出响亮的声响,随后又顶着生殖腔口打桩机似的耸动起来。周一淮胸膛快速起伏,原本压抑的娇喘随着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齐作响。 做了那么多次,他最清楚周一淮的敏感度,也清楚在床上,什么是要什么是不要。 果然不过几下,周一淮就软成一滩水,双手都差点勾不住,腔口被cao的又湿又软,在不知多少下后,缓缓开出一道口来。蒋修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咬着周一淮的唇,身下又快又准地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