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利的yin纹,不免自得:“姑姑这朵牡丹,开得过分娇艳。” “……闭嘴。” 困兽神色不善,拧起眉尖,一字一字咬得缓慢而清晰。 钟康年深知这种程度的亮爪不过是打打牙祭,只要rou体的表现得当,便不会被当作时违逆命令,如今这嘴上功夫倒是被她使得越发炉火纯青,榻上婉转承欢时口吐两句不堪入耳的脏话也是常态。只不过也得到了摄政王的默许,恭顺的rou体服侍地久了舒服了,也得听听真心话醒醒神,长公主钟珂是彻头彻尾的凶徒,玩弄政治的好手可从不仁慈,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蛰伏、忍耐,等待一朝咬断野心家的喉咙。所谓的主友仆恭,放在他二人身上,不过是可笑、荒谬的大梦一场。 两根指头探进微微张嘴的蚌壳,搅玩嫣红的蚌rou,“怎么,不准本王叫你姑姑?既不是本王的姑姑,那是什么?哦,本王忘了,长公主殿下早就充作我长公主军的慰军妓子。妓子无亲无友,更没有姓名。” 分泌出大量yin水的roudong因为频繁的采撷,食髓知味,绞裹着指节的软rou突突跳动着,显然期待着异物的好生玩弄,连夹带吞地勾引着,本就酸痛不堪的阴蒂和羊油般的糜乱xue腔不失所望地被抠弄了个遍,惹得其脊背轻颤,白腻的乳rou甩晃,煎熬出一身热汗,再多摸几下,少顷一阵细细密密的抖,钟康年就被潮喷了满手。 “湿成这样。”接过云天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将指缝都揩干净,叠成豆腐块儿扔在钟珂胸膛上的举动恍若石子投湖,本就不大平静的湖面荡起酥麻的涟漪来,白花花的脯rou可耻地红了,昭示着这具rou体的无可救药。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