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rou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jingye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玉忻却面露为难。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xue,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rou感,xue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jiba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xuerou紧紧绞着,jiba泡在yin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cao锁。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不愿意?”白镜用脚尖抬起玉忻下巴,“不愿意就算了,我睡觉了。” 玉忻忙抓住白镜的脚腕,可怜地看看他,低下头,慢慢点了点头:“我愿意。” 白镜坐回沙发上,重又张开腿,还主动拉开xue口给玉忻看,故意缩了缩花xue,一滴yin水让挤出来。 玉忻那根东西硬得跳了跳,在贞cao锁里憋得发紫。他舔舔唇,埋在白镜两腿间伸舌直直舔过阴部。白镜颤了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玉忻抬眼看他,欲望如火一般在那双杏眼中燃烧。 玉忻就这样直瞪瞪看着白镜,舌头从yinjing根部舔到顶端,熟练地舔弄铃口,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