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加好哥哥试图接盘,未果(跳蛋束缚衣lay)
有些后仰,让胸rou主动迎合地高高翘起。带着枪茧的手指拨了拨,手指上还有未干的yin水,充血胀大的乳珠被揉得红红的。两个人的动作带起的气流吹动了窗帘,乳尖泛着亮晶晶的水色,颤巍巍迎着霞光。 哨兵的白尾鸦很大一只,停在窗台上。它叫了几声,却还是没看见向导的精神体,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颇为委屈的鸟鸣。 温也试着趴下去,腿分开撑在两侧,上身蹭在软绵绵的白色床垫上,熟悉的姿势勾起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他招招手,白尾鸦飞过来,停在床尾,他摸了两把油光水滑的鸦科大佬,被小心眼的哨兵捞进怀里。 “我的。” 他朝自己的精神体宣布道:“你找温也的精神体玩去。” 温也没接话,他没给艾加看过自己的精神体。 温也难以维持姿势,塌下腰,腰窝上方垂下条半悬空的背带,比别的地方要宽上许多,还系着个大大的金属搭扣,方便男人拉扯拖拽,随意cao干。 他不耐地扭动身子,胸侧骨头硌着,已经勒起了红痕,很不舒服,而稍一变化姿势,下面磨人的细绳立刻嵌进rou里。向导发出一声惊呼,勃起的yinjing早就涨得难过,前液滴下来,手却被人抓着,不让他碰自己的前端。 温也身下那道隐秘的rou缝将将打开了一道小口,两片小巧唇瓣松松垮垮地,搭在对方炽热的yinjing上,晶莹的水液不时顺着yinrou滴落。 他微微沉下身去,妄图借着yin液黏腻的润滑,一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