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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厉害,一片昏黄的压在咫尺的头顶,可是当事人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青年低着头,佝偻起虽然瘦弱但也高挑的身体,垂着头自言自语。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进食饮水,那干裂无血色的唇间挤出的嗓音也是有气无力之间带着久未说话的嘶哑,让人听着就不由得汗毛一竖,没来由的瘆人。

    他颤巍巍的行走在无人的郊区山下,靠着双脚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小路上,哪怕脚踩着不算矮的木屐,撑不起身上那皱皱巴巴和服的身体却顽强的没有跌倒,而是继续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向。

    其实也不是不能继续在老宅里面居住,毕竟被神明降罪的地方是在祭坛,房屋什么的还是可以休息的。只是神宫司伶本能的不太喜欢这里,宁可亡魂一样四处游荡,也不想回去住。

    只是天不遂人愿,原本就过于昏沉的天空簌得一下按了下去,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的打在人身上,也把一个人游荡的神宫司伶逼了回去。

    也不仅仅是他,还有另一辆刚从林子里钻出来的车,车上一高一壮两个人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雷光和明明是下午,但是却昏沉的打开车灯也不过只有三四米可见的天气,还不想成为极端天气受害者的两个人只能放弃了直接回去的打算。

    “大哥,来的路上我记得有一户宅子,要不然咱们就先去借住一晚吧。”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