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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不能再继续了。” “主人……”,宫泽语咬住霍承的yinjing不让他离开,内壁紧紧吸附在柱身上,不留一丝间隙,像是天生就按照这样的形状生长着,霍承每退一点,宫泽语就往上凑一分,最后都快掉下床沿了,整个yinjing还是完完整整的嵌在xue道内部,宫泽语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霍承,像只许久都未曾进食的小狗,“只要主人用jingye灌满它,它自己就能好。” 一抹红晕攀上霍承的耳垂,而后迅速扩散至脸颊以及脖颈,他俯身吻住宫泽语,开始缓慢轻柔的抽送起来,“现在能不能听进去我说的话。” “嗯……可……可以。” “我有次执行任务途中从山坡上滚落下来撞到头部昏了过去,裴昔当时正在追踪一头豹子,无意中发现了我,就把我带了回去。我醒后失去了记忆,所以暂时借住在他家里,我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好像没有特别正式的告白,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后来我渐渐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重新返回到了营地,只能通过互寄照片的形式与他保持着联系,他总是报喜不报忧,很多事情都选择瞒着我。” rou头戳到敏感点,宫泽语爽得头皮发麻,差点yin叫出来,但又不得不仔细听霍承说话,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他现在回想起裴昔昨晚的那番话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霍承希望他不要有所隐瞒,不管事情大小,是否重要,全部都如实汇报,可裴昔性格独立,他不愿麻烦旁人,更想自己解决,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导火索。 “然后呢?” 肠道中的透明涎液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