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悔了就不许再求我给你弄药。” 春苗端着碗,不情不愿地说:“我喝,我喝就是了。反正挨板子的事儿上,我已经欠他一次了。” 闭着眼睛硬将药灌了下去。庄生满意地笑了,心里才放下了担子。要是自己阳虚的毛病一辈子治不好,那还不如多骗春苗喝上几碗,把这副身子彻底喝坏算了,这样给谁也生不了,这才叫公平的。 喝了这药不过半个时辰,春苗就觉得身子发酸,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晚饭也没吃多少,垫垫肚子便歪着睡了。睡到二更时分,庄生从外归来,先去二房里看了一眼哥哥,回房后立刻将春苗捣鼓醒,说他连着吃了几副药,或许身下的病好了些,想同春苗试试。春苗困得掉眼泪,可他又实在不忍心败庄生的兴,便脱下亵裤叫庄生压上来。 庄生一开始满怀的信心,自己按时吃药,没理由一点起色没有,更何况是对着心爱的春苗,就更应该能顶起来。便兴致高昂地脱掉衣物,把那不争气的东西放出来。春苗伸手去摸,抓着那里捏了两下,庄生就紧张地发起抖来,生怕一个起腻,又快了。一等那东西全挺起来,他便迫不及待地扶着向春苗两腿之间扎。春苗一翻身遮着自己说:“庄哥儿,你就这么着急。这算是咱们俩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你摸也不摸我,亲都不亲我,就要插入主题,我下头全是干的,就算你要干,也得可怜可怜我今天刚喝了凉药,身子正疼着呢…” 庄生只好忍着,先将春苗的起起伏伏的躯体从上到下摸了一遍,紧接着手就停在春苗两腿间熟练地拨弄。待摸到玉桃处泛了汁水,春苗人也闭着眼睛闷哼起来,庄生急得一头汗,掫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