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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光流转间,视线纠缠交织,苍绿色的眼底沉了遍地木芍药花,

    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我…愿意。”

    张合的声音险些被草丛间的纺织娘盖了过去,害怕首席没听见,以为自己不愿意。

    睫毛扑朔翻飞间,冰凉纤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小腹上的手,坚定得握住首席的食指。

    “首席,我愿意的。”

    就算今日过后,他死在了这里,他也不会再害怕。

    只要在首席身边,他好像什么都不会怕。

    “……哈啊……哈啊啊……唔嗯嗯嗯…………”

    张合侧脸埋在张飞胸口,被下身撩拨的快感激得嘴里咬着他的衣襟,微张的齿缝间漏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春声。

    像第一次发情叫春的小猫,青涩得循着本能的快感出声,又羞于自己的放荡而扭捏。

    “别忍,叫出来。”

    张飞的手指像劲竹一样好看,细长骨干,青筋像蓬勃的竹根般缠绕在手背。

    这双能舞刀握笔的手,如今并了两指,将两个指节埋在流水的处女逼里,色气十足的搅动着蠕动痉挛的嫩逼道。

    左手抚摸上了张合的下颌,摩挲着他涎水外漏的嘴角,手指不由抵抗得撬开了他死咬紧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