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Bill 2
是他好心地指导:“用牙咬。” 张哲华就像一只茫然的小动物,跌跌撞撞地把毛绒绒的脑袋凑上来,费劲地找着角度咬住詹鑫的裤链,蹭来蹭去地试图拉开。 詹鑫靠在沙发上看他努力,很认真,也很可怜,傻乎乎的,几乎有些可爱,叫他心底里某一处激动地抽紧,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 张哲华终于咬开了裤链,也不知是顾不上还是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去别扭,他张口就叼住了詹鑫的东西。 无师自通地,他含在嘴里轻轻吸了吸。 詹鑫一声悠长的喟叹,一整晚的耐心准备在这一刻终于摆成餐桌上的飨宴,他把手搭在张哲华后脑勺上,一时轻轻抚摸,一时按压着往自己胯下贴,张哲华微不可见地挣扎着,却也不是在反抗,想必是第一次给男人做koujiao,还没掌握换气的技巧。 人在窒息时喉管会本能地抽搐,有节奏地,带一点儿吸力,鲜明地挤压,詹鑫很喜欢这种掌控感,尤其当胯下的人是主动凑上来服侍,带着青涩,带着难堪,还带着仍被振动棒cao着的紧绷,颤抖又克制,满脸都是湿乎乎的泪,脆弱得叫人心痒痒。 詹鑫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张哲华的眼睛,单眼皮,但是很大,眼角微微下垂,看起来无辜又清纯,这样的眼睛被欲色和痛苦浸染的时候,有一种把纯净拖入泥泞的悖德感,詹鑫喜欢一切规则之外的刺激,满身反骨,不知悔改。 张哲华喉关里的抽搐变得急促,脸涨得通红,微不可见地挣扎着,鼻息里满是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