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篇,完)(,尾声)
水痕,丰沛得像从丰满的果rou里挤出的甜腻汁水,他被两根性器将薄薄平平的窄瘦肚腹填得满胀,连肚皮都被撑得涨起来。 口中又还吃着一根,不住有湿润黏滑的液体溢出来,绵绵的水潮躁动将干吉的脑袋都淹得迷迷糊糊了,身下却依旧淌起连绵不绝的yin靡性液,敏感的两口甬道纷纷簌簌地涌动着春潮。 他也不知道重心该放在谁身上,好像两个人已经被盛着了但是跟前又有一个最亲近最熟悉的,于是只好软绵绵倚在张角腰际,像只无骨的小猫一样贴着,眷恋不舍地迎着性器,唔唔地溢出些喘叫。 柔软得像云团一般的rou阜被撑得几乎透明,被撞出阵阵摇颤rou响,直泛酸软,被磨得rou唇翻卷出来漏出嫣红的颜色。压抑不住的叫喘从干吉口中不停传出来,脸涨出了桃粉的色泽,有些干呕的生理反应但是又因深重的冲撞而打断。 显而易见,身前的年轻些的张角初经人事,对情欲应付不暇。在软湿温暖、水意泛滥的的屄道中抽送,xuerou抽搐着不自觉依附上来令他那快意几乎铺天盖地。 他次次都随着另一位的频率,每每将rou柱抽出到体外,又一插到底,硬涨的冠头cao过敏感的rou粒又破开rou道朝里顶去,这么反复冲撞多下,还是难以忍受那快感,闷哼一声,将一股股浓白的初精尽数泄在了甬道深处。 他闷喘着,抱紧了怀里的人,干吉前处那雌xue骤然灌了个满,唔唔得叫着,不小心使齿关叩上了口中柱身的表面,不过张角只是略微一皱眉。 身后的那位壮年的张角显然也即将到了,握着干吉的腰身又沉沉撞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