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任北掉马G兄弟二人
br> 如果不是被贞cao锁束缚着,他可能早就已经尿一地了。 那些真心跪伏的奴仆应该打死也想不到,他们敬佩的大爷每天几乎都被cao尿在床上,司家院各个地方都流着他爽透了的尿液。 也正是因为他身体如此不耐cao,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人类的食物了。 司君翰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脑子里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管事们的话,满脑子都是他被塞满的xiaoxue。 那些尖锐的物体带来的是棱角分明的让他完全无法忍耐的情欲。 在外袍的遮挡下,司君翰什么都没穿——最开始是穿了的,可前两个庄子,在马车上他把他扒了,然后不许他再穿长,所以从那时起,他就没有了底裤。 如果不是靴子足够的长,他可能在行走之间都会让人看见自己雪白赤裸的大长腿。 司君翰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因为任北身上的挂件终于没了。 可下一秒,任北抽出了自己的发簪,然后在司君翰惊恐的目光中插入他被束缚住的yinjing。 “唔!”即便捂着嘴司君翰也无法忍住发出了声音,他已经管不了那些管事的心里是如何想象他的了。 他脸上噙满了汗水,显然忍耐的很艰难,不光是生理的汗水,司君翰的脸上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泪水,他像是高烧不退被烧糊涂了的可怜虫,满脸潮红,可怜巴巴的看着任北,希望他能稍微善良